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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学期第一天的早读会有延后,大概要在七点十五分才开始,叶时归是六点半来到的学校,这一眯一不小心就眯了整整半个小时。
被何以安拍起来的时候,他胃里鼓鼓的都是气,堵得胸口十分的不舒服。
何以安见他还一脸迷蒙的样子,给他递了块湿纸巾道:“还没睡够呢?”
叶时归摇头将纸巾推了回去,扭头瞅了讲台上的班主任一眼。
对方刚好也在看他,叶时归朝人眨了眨眼睛,手指指了指外面,班主任点头以后,他便溜出去厕所里洗了把脸。
经过办公室的时候,他往里面瞄了一眼,里面的老师一脸严肃地站着,似乎是在讨论着什么东西。
旁边水龙头被人拧开,水流声噗噗响起。
叶时归抹了把脸抬起头,白晁慢条斯理地洗着手,正微微笑着从镜子里头跟自己对视。
叶时归道:“老师好。”
白晁嗯了一声:“寒假都在忙兼职?”
叶时归点头。
白晁将水关掉,掏出手帕擦了擦手,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:“想给家里人减轻负担是好事,但也记得别太晚回家啊。你毕竟还小,夜路还是别走太多了。毕竟这社会里头,坏人还是挺多的。”
叶时归温顺地应了:“好,我知道的。”
回到班里时,早读已经差不多结束了。
叶时归将作业搬到办公室,一进门,就听到几个隔壁班的老师的对话。
“这可怎么处理啊……都两年前的事情了,没想到现在才把人给找到了,听说验尸也没能验出个什么结果出来……”
“对啊……况且当时也不是在学校里面丢的人,家里大人没将孩子看好,出事了就都来找学校闹,我们也是挺累的……”
“不过……话又说回来……那凶手是不是到现在都还没被抓到……?”
叶时归听的入神,班主任喊了他好几回才把人的注意力给喊了回来。
她瞥了那边一眼,将新的一摞卷子塞给了叶时归道:“你把这个派下去,等会来个开学的随堂小测,我看看你们一个假期回来学习变得怎么样了。”
叶时归抱过来,还想听听他们讲的什么,班主任就把他给赶回班里去了。
不过到最后,叶时归还是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中午杨尤他们过来串宿舍,一群小少爷的消息比寻常人要灵通的多,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跟他讲起了学校里一些被领导们极力压下的事儿。
两年前,在他们还没进这所学校的时候,一中有个念着高三的男生离奇失踪。
那会也是时值深冬,在距离寒假还有几天结束的时候,那男生给家里人发了条信息,说是要跟朋友出去玩几天,让他们不要担心。
那男生是单亲家庭,跟他父亲一起过的日子,男人一开始对这事情的确是不怎么关心的,但到后来,等男人发现怎么也联系不到他儿子的时候,他才渐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。
不过为时已晚了。
那男生的父亲立即报了警报了案,还跑到学校里找帮忙,一群人不分昼夜地把整座城市搜了一遍,也是没能把人找到。
警方当时没找到那男生的出省记录,将客运站跟火车站一类地点又排查了一遍以后,推断这孩子估计是连城市都没有出去的。
时隔两年,他们当时的推断果然没有错。
那男生是在郊区的荒林里被人找到的。
上星期的周四,刚好也是那孩子当年失踪的那个日子,一群摄影爱好者跑去荒山野岭里拍摄照片,一个女生不小心从山边滑下折断了腿,等人来救的时候,她望了望旁边无端阴森的洞穴,遥遥的,便在里头发现了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睡袋。
那尸身因为摆放的太久,已经是全然腐烂了。
警方赶到后将尸体拿回去做了检查,发现就是两年前一中失踪的那个高三男生。
通知了他家里人后,那男生的父亲跑过来找校长闹了几回,今天早上更是差点把人的办公室给翻了过来。
当年警方找不到人,只推断那男生是因为考试压力过大而离家出走的,那父亲记着这句话,觉得他儿子是在出走途中遇上歹人而遇害的,所以在他的观念里,学校是怎么也要负起责任的,便不依不挠地找人来了。
今天办公室里的老师讨论的也是这件事儿,但说到底,那男生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出事的,是真的在出走途中遇害,还是一开始就已经遇害,目前为止,依旧是没人能说得清。
叶时归的舍长道:“我其实听说过这事儿,我有个表姐也是在这儿读的,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刚好也在念高三,就在隔壁班。听说那男生挺内向的,平时也不怎么合群,通